路深回到自家后院,左眼皮不安得跳动。
他内心惴惴难安,突然想到什么,把大黄藤嘱托给母亲后,同苏信将雉鸡带到阮家。
“杏儿姐,咱们开车去山下最近的卫生站,我记得那里是有检测人员和检测设备。”少年声音急促。
“你的意思带这只小彩鸡去检测?”至于检测什么?苏信并未问出口。
看到路深点头之后,便拿上车钥匙,迅速发动了汽车。
车内一阵幽香,香茅柠檬的清新,安定宁神,驱蚊而解乏。
“这是冰块脸大哥买的香薰?”路深摇晃着棕黑色玻璃瓶中,满满的**,并未挥发太多,是最近才放的,却再也没见那冰块脸了。
“你和西西,都叫他冰块脸?”苏信闻言,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口中不痛不痒地岔开话题。
路深一愣,身旁的女人,似乎每次提及林彻,都会敏感焦虑,“因为他面无表情,跟冰块一样僵硬。”
苏信努力扯开一抹微笑,“倒是贴切。”
又想起了方才内心的疑惑,“是要检测什么呢?”
“前不久,翻看我爸日记的时候,发现他其中记载的药物中,有些生僻,我最近查阅书籍和询问秦大夫时,才知道是麻醉剂。”
“我想,趁着药效还没过,兴许它的体内能检测出什么。”
“你平时给动物们做手术时,不会用麻醉剂么?”
“会用,只是此类药品,确不是我常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