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~恭喜获得奖励赤兔马幼驹地点!
“赤兔马!!!”
李宽兴奋的直接站起身来。
赤兔马,本名“赤菟”。身体大红色,像老虎一样凶猛的神驹,兔取菟字意思,解释为老虎,说为相马的兔头实为菟头,即虎头。乃是马中的皇者,非超凡之人不可驭。
赤兔马可以说是仅存在于历史传说中的坐骑,从唐代的交通工具来说,那就相当于此时的顶尖跑车。
也无怪李宽心下激动,不过这赤兔马可是三国吕布的标配,恰好他自己的兵器也是方天画戟,这么看来自己在装备上倒是有向吕奉先靠拢的趋势了。
对于系统没有立刻将赤兔马发放,李宽表示理解。
即便是赤兔马幼驹,也不是什么小东西,如果真的凭空出现的话,恐怕会给李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而这种以线索的方式发放,对李宽而言倒是恰到好处。
“地点提供开始,请宿主按路线前往标记地点寻找!”
脑海中的圆盘缓缓消失,然后长安城的地图出现在李宽的脑海中,其中一个红点一下接一下不停地闪烁。
“这个位置...东市!”
想来这就是赤兔马幼驹的所在地了。
李宽心知耽搁不得,立马起身急吼吼的跑出秦王府,向着东市狂奔,临出门前通知吴忠等下多带些铜钱来东市寻他。
向着东市快速赶路的同时,李宽也不停地查看与赤兔马幼驹之间的距离,直到代表自身位置的蓝点与赤兔马位置的红点大致重合,李宽这才仔细查看周围的环境。
人声鼎沸的马市之中,不断有身着绫罗的公子哥,在里面左右查看。
马匹多在北方,而上好的战马大唐境内更是少之又少,正所谓物以稀为贵,作为大唐稀缺性资源的战马自然就有不少人看到了其中的利益。
马市就是在这种环境与条件之下应时代的需求发展起来的。
迈开自己的步子,李宽进入马市之中,对于身材高大的骏马视而不见,眼睛不断搜寻着一匹又一匹矮小的幼驹。
直到在一处被数人包裹住的马厩之中,系统的提示声再度响起。
这让李宽心中确定,眼前这个看上去病病殃殃,身上满是黑泥的幼驹就是赤兔马幼驹。
没有着急的上去询价,反而故作镇定的立于一旁,准备看一看周围的几人究竟在干什么。
“这位公子,可是前来买马?我这有上好的骏马,而且价格绝对在整个马市中都是出了名的低廉,未知公子看上了哪一匹?”
李宽刚刚站定,一旁青衫的伙计立马就迎了上来。
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在东市的伙计,眼睛最是毒辣,只看李宽身着的衣衫就能够断定李宽大概的购买力。
“不买马,我来这里吃饭不成?”
用李承业的说话语气怼了青衣伙计一句,李宽心中暗爽。
怪不得李承业与他人说话一直是这个样子,不得不说还真是挺爽快的。
青衣伙计丝毫没有因为李宽的语气感到不适,反而言语间更热情了起来,指着马厩内的骏马一头接一头为李宽介绍。
连刚刚围在这里的锦衣公子哥和一个样貌憨厚的青年都放在了一旁。
“狗东西,本公子可还没决定买与不买,你竟然将本少爷晾在一旁?”
锦衣公子哥冲着青衣伙计开口叫骂,语气甚为不满。
青衣伙计连忙赔笑:“程小公爷,小的哪敢将您放在一旁,不过是这位公子刚刚才到,小子为他略微介绍一番罢了。”
“程小公爷?”
李宽心中一动,下意识的望了过去,目前大唐的国公也就是一个程咬金一个,就是不知道这个略显跋扈的家伙是程咬金的哪个儿子。
“看什么看,当心小爷挖了你的狗眼。”
李宽没说话,反而悄悄收回了目光,暗暗记住了这家伙的样貌。
此刻的李宽心里是极其不爽的,倒不是因为程咬金的这个儿子的叫骂。而是他作为皇帝的儿子都低调的一匹,你个程咬金家的小崽子就如此装比,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你爹是皇帝呢。
“等我办完正事,再来与你好好聊聊,看看究竟谁能挖了谁的狗眼。”
见到李宽认怂了,这位程小公爷得意的扬了扬下巴。
而那名憨厚青年,在李宽二人起冲突的苗头刚刚露出之时,本想着后退了几步,不过想到自己的猜测,强行停下自己的脚步。
如果仔细观察的话,同样能看出这个人的目光同样落在那浑身脏兮兮的赤兔幼驹身上。
“小哥儿,不知这匹幼驹的价格能不能再便宜一些?”
“这位客官,若您只买幼驹,那这价格一定少不得了,别看这幼驹如今看起来病怏怏的,但若是养大好起来,只怕不会比这匹母马来的差。”
两人之间的对话,让李宽听的清清楚楚,李宽有些惊诧的看了憨厚青年一眼。
“难不成这家伙认出这匹幼驹是赤兔马来了?
不行,绝不能让这个家伙抢先了!”
没有搭理程咬金家的儿子,李宽同样没有过分关注那匹幼驹,反而伸手指向了幼驹紧贴着的一匹母马身上。
“这匹马作价几何?”
憨厚青年看向李宽,眼中有些警惕,但也没多想。
这匹母马确实算是马厩之内,较好的一匹马,用来骑乘确实合适。
“公子当真好眼力,这匹马即便在长安马市中都算得上好马了,我们东家有吩咐,这匹马售价50贯!”
“50贯,你特么怎么不去抢?”
听到伙计的报价,李宽就觉得这狗东西嘴上说的好听,但是宰起人来,那真叫个不客气!
普通骏马的价格不过在20-30贯之间而已,这个狗东西竟然直接报出多了一倍的价格来。
当即冷笑:“50贯,真亏你敢讲出这个价格来,我只问你50贯这样的马你收不收,你若是收我给你送过来几匹?
休要与我在这里磨牙,直接讲出底价,如果价钱让我满意,我们立刻财货两讫!”
这番做派让青衣伙计知道,如果价格合适这单生意大概率就能成了。
可让他自己降价,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眼睛一转,撞天屈一般说道:“公子,您可知道这五十贯可是连带着这匹幼驹的价格,这幼驹虽不是这匹母马所下,但这幼驹可总是跟在这母马的身后,是以才一并售出。”
李宽不屑撇嘴,这种话糊弄糊弄什么也不懂的白痴还差不多。
拿幼驹作骏马的价格来出售,还一付公平合理的样子,也是个人才。
“带上这匹病怏怏的幼驹30贯,多一个子儿都没有!”
“公子,30贯太低了,这要卖出去可要赔钱的。小人做主给公子降低一些价格,45贯这是最后的底价,一文也不能少了。”
对这样的话,李宽完全就当这伙计是放屁,一口咬死了30贯的价格。
两人之间的讲价,让一旁的憨厚青年心中有些急切,奈何他囊中羞涩不然也不可能与这伙计废话许久,让程咬金家的儿子跑来看热闹。
凭他的身份,虽然心中焦急,可也不好贸然打扰,只好心中祈祷李宽有眼不识金镶玉。
与马市伙计的价格争夺战,也已经到了尾声,最终李宽二人各退一步以35贯的价格达成共识。
李宽脸上露出笑容,赤兔马接下来就是自己的了。
好马难寻,千里马更是千金难买。
李宽之所以与这伙计因为价格还价了半天,就是怕出现什么篓子,否则多出十几二十贯李宽还真就不在乎。
那憨厚青年指明要购买幼驹,绝对已经让马市伙计心生疑惑了,李宽若是不讲价直接答应下来的话,难保这伙计不会坐地起价。
能够有办法顺利解决的事情,为什么要生出什么事端呢,这可不是李宽的行事风格。
“嘁~两匹破马有什么值得高兴的!”
程咬金家的儿子看着李宽露出的笑容不屑的贬斥一句,然后晃晃荡荡的走开。
心情大好的李宽,完全不将这话放在心上,眼巴巴的看着赤兔幼驹。
虽然幼驹身上满是泥泞,但李宽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。
吴忠带着铜钱也在谈妥价格后不久赶到,没有多余废话直接将35贯付给伙计,如此赤兔幼驹算是李宽之物。
“公子留步!”
李宽与吴忠刚刚走出东市,那憨厚青年叫住二人。
“这位兄台,有何指教?”
这青年跟着自己,李宽自然是知晓的,不过倒也没放在心上,到了手的东西,李宽自信没有人能从自己手里抢走。
“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,不知公子能否成全?”
“不能!”
憨厚青年张大了嘴巴,这套路有点不对啊,你最起码也应该问问我要干什么吧?
这你直接一句不能,让我接下来怎么搞?
看了看不知所措的青年,李宽咧嘴笑了笑:“聊聊?”
“哦,好好!”
一来一回之间主动权仿佛全部落在李宽的手中。
“兄台贵姓?”
李宽一手抚摸着赤兔幼驹,样子随意的问到。
本来还一付病殃殃的赤兔幼驹,在出了东市之后,变得活跃了起来,跟在吴忠牵着的母马身后,不住的跑前跑后。
对于李宽落在其头顶的手掌也没有抵触,反而通人性一般,眯起眼睛抬了抬头。
“在下孙乾,不知公子姓名?”
名叫孙乾的憨厚青年,越发觉得这匹幼驹怕是真如自己猜测一般,心中有些悔意。
“李宽!”
“看你的样子似乎对这匹幼驹情有独钟,莫非你看出了什么嘛?”
孙乾愣了一下:“公子说笑了,在下不过是觉得这匹幼驹虽然看上去病殃殃的样子,但应该是一匹好马!”
李宽眼睛一亮:“你懂相马之术?”
“在下有幸看过一些相马经。”
竟然还是个古代兽医,有意思!
马经中的记载可不单单只是相马之术,还有很多关于马匹病理的记载。
李宽的兴致提起不少,像孙乾这种人那就是稀缺型人才。
以后如果自己想要养养猪的话,这家伙应该能派上用场。